揭秘日本杂鱼寝,全村男女性爱的节日…… – 分享日记

揭秘日本杂鱼寝,全村男女性爱的节日……

关于日本人的“好色”,我们还是从头说起。

一个民族对于性的态度与这个民族传统的风俗和宗教有着密切的关系。理解日本民族的性文化、性爱道德,了解其民族性,应当首先从日本的宗教信仰及其相关风俗的角度来审视。

日本人最早从什么时候表现出公认的“好色”?他们表现为好色的性行为又是什么?其精神指导又是什么?首先我们只能在日本保存至今的最早的教典和历史文献的记载中去寻找。

记载着日本上古时代婚俗、性风俗和性爱文化的文献,是在公元8世纪初成书的《古事记》和《日本书纪》,这两部书虽称“史书”,却完全不同于一般意义上的史书,是两部绝好的民俗学资料。712年完成的《古事记》在日本的地位有如犹太民族及欧洲各国的《圣经》,而720年完成的《日本书纪》则相当于中国的《史记》,是很神圣的典籍。任何原始宗教要想成为系统的体系化的宗教必须有它的教典,日本神道因此把《古事记》奉为教典。

《古事记》开篇记载了日本国土和日本人种的起源,日本的历史于是被分为“神代”和“人代”两个阶段,其所谓的“神代”先后生成的神共有七代,通称“神世七代”,按照历史学的世代来划分,它相当于绳文时代(大约公元前3世纪以前)和弥生时代(公元前3世纪—公元3世纪)。其第七代便是男神“伊耶那歧”、女神“伊耶那美”二位尊神。据说,就在这二神出现之后,这时,诸天神做出决定,命令伊耶那歧命(“命”或“尊”乃日本人对于天神与天皇的尊称——引者注)、伊耶那美命二神道:“希望你们下去将这个飘浮不定的国土建造完成。”同时赐给他们一根饰以美玉的天沼矛,委托他们去完成这个任务。

于是,这两位神站立在联结天与地的天浮桥之上,杵下那根天沼矛,不停地搅动海水,海水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然后提起那根长矛,从矛尖上滴下的海盐很快堆积成一座岛。这岛就是淤能吕岛。二神于是降临到这岛上,立起了巨大的“天之御柱”,建造了漂亮的宫殿,那就是新婚的洞房吧。这时,伊耶那歧命问他的妹妹(现在应该说是妻子了)说:“你的身子长得怎么样了?可否让我看看?”伊耶那美命害羞地回答说:“我的身子已经完全长成,只有一处未成,尚有不足之处。”伊耶那歧命马上告诉她说:“我的身子也完全长成,可是多出一处地方。因此我想用我多出的地方插进,并填塞你的不足之处,然后产生国土。你看如何?”这算是男人的求爱吧,伊耶那美命爽快地回答说:“我想可以吧!他们感觉这样的大事不可随便,似乎应该举行一个仪式以示隆重,于是伊耶那歧命建议道:“那么,我和你围着这根天之御柱绕行,碰面的时候就行男女房事吧。”这么约定之后,他又赶忙说道:“你从右边绕,我从左边绕,咱们赶快碰面吧。”按约定绕行之后,碰面的时候伊耶那美命先开口说道:“啊呀,好一个美男子!”随后伊耶那歧命才说:“啊呀,好一个美女子!”相互这么说后,伊耶那歧命很担心地跟妻子说:“女的先开口,恐怕不吉利。”虽然如此,他们还是忍不住仿照鸟儿的体位交媾了。不久便生下孩子,叫水蛭子,那是一个残疾儿,他们把这孩子放进苇舟里让水冲走了。接着又生了淡岛,也没有算在他们所生的孩子数中。

《古事记》中的这一记载将两性结合作为宗教仪式加以描述,可谓是日本历史上最早的性交启蒙教科书。在野蛮时代,宗教是人类启蒙的重要途径(尽管它后来阻碍了科学的发展和知识的进步),它对于性的启蒙也是积极的。

这个故事强调的是男人的主动和主权,女子的被动和随应。此所谓“阳动而阴应,男唱而女随,义也”。一个民族的性启蒙、性教育和对性的认识对于该民族历史文化发展的影响也是不可低估的,进入20世纪以来《古事记》被日本军国主义者奉为经典的教科书,无疑现代日本人在接受了它的神国观念、皇国史观的同时,也接受了各种开放的性教育,这一点我们从日本保留至今的一些宗教性的节日典礼(即日语所谓的“祭”)中也可以看到。

日本神道是以祭祀、祈祷为特征的宗教。既然日本人自称神国,以神道为宗旨,我们自然应该从日本神道的精神和神的习性上来分析它们对于日本人行为方式的影响。日本是一个典型的集团社会,其集团意识的培养,主要是在与神道相关的各种“祭”中。日本人常常集体参与各自地域的“祭”,这些节日庆典许多是一种放纵的或者宣扬性开放的“狂欢节”。这些民俗宗教节日在日本有几千年到几百年不等的历史,其中一些起源于两千年前弥生时代的农耕部落。在弥生时代的日本,人们常常在田间小路上性交,反映这一习俗的是日本奈良县明日香村飞鸟坐神社的御田祭。那是从上古流传下来经过部分改动的宗教节日的表演。这种性行为的表演是宗教仪式,似乎它主要不是为了感官刺激,而是为了娱神祈祷,尽管表演者和观赏者都从中得到了愉悦。

每年春季日本川崎举行的铁男根祭

表演时,一人戴“天狗”面具,另一人戴“多福”面具(少女形象的面具),戴天狗面具代表男性,戴多福面具代表女性,表演是向公众展示男女欢娱激情而真实的场面。天狗表演者将少女表演者推倒,在“她”的私处演示各种动作,完全是一场“做爱秀”,但这可是正经严肃的宗教祭事。其中还包含有和插秧相似的一部分动作,它暗示的是向神奉献,祈求五谷丰饶。男性器官和女性性器自古以来都作为生产的象征受到崇拜,性行为也同样被视为神圣,成为精力旺盛的标志。这一宗教仪式可以证明,弥生时代的日本人在瓜田李下、在水田里或田埂上或野外的任何地方公然性交已成风习,弥生日本人并不视其为可耻、污秽之事。

日本何以流行这样的祈祷仪式,有此种宗教崇拜(生殖崇拜)?因为日本和中国一样是一个传统的农耕社会,日本的稻作文化起源于两千年前的弥生时代,是中国稻作文化的亚流,只是在中国早已进化为象征的仪式(大约在春秋战国时代),而日本依然沉溺于实际操作的愉悦之中。《诗经·小雅·甫田》记载中国在西周时期存在的类似的祈祷方式:

以我齐明,与我牺羊,以社以方。我田既臧,农夫之庆。

琴瑟击鼓,以御田祖,以祈甘雨,以介我稷黍,以我士女。

诗歌里的“田祖”一般认为是指男根,也有说是指女阴的,而田野和大地毫无疑问是女阴和女性的象征。所谓的“御田祖”,也不外是在插秧或播种时,以男女性结合为祭。这一祭祀仪式的出现,源于初民的迷信,在他们天人合一、天人交感的原始思维中,男女交媾不仅能够繁衍人口,而且能促进农作物丰收。然而,日本的一些原始宗教仪式没有接受现代文明和先进的外来道德的净化,依然将一些粗俗的习俗保留到今天。

在上古时代,性行为既是寻欢作乐,又是神圣生活,它融洽了人们的伙伴关系,它很少有暴力的感觉,或很少有暴力。应该说,宗教在一定程度上净化了人们的野性和暴力,尽管它也会保留另一部分暴力,或某一种暴力。人类的自我克制能力(例如对于性冲动的控制)主要来自宗教、道德和社会习俗的力量。这正如维柯在《新科学》中所说的,人从原始时代以来就不断受到“野兽般淫欲的刺激”,而“宗教的严厉约束”使他们适度,使人的性行为限定在婚姻的框架内,“以修人道”,构造社会。不同的民族宗教让各个民族创造了不同的文明。日本神道是朴素的自然崇拜、祖先崇拜、生殖崇拜等的复合,它没有理论教义,它的升格不过是借鉴了中国道教一些祭祀礼仪等方面的做法,正因为如此,它是原始和粗放的。

我们说《古事记》是日本神道有关性启蒙的教科书,而神社恰恰是古代日本人接受性启蒙、性教育的地方,甚至是可以自由滥交、乱伦的地方。也许人们对此有些难以置信,因为我们无法想象基督教、中国道教会鼓励教徒们在教堂、道观内乱交。大家也许会问:神社难道不是一个神圣的地方吗,怎么能在这里做苟且之事呢?我们还是看看日本江户时代(1603—1868年)的大文学家井原西鹤(1642—1693年)在他的代表作《好色一代男》中的介绍吧。

在日本古都京都附近的爱宕郡市原地方的乡村神社,有一传承了不知多少年的被大家称为“杂鱼寝”的风俗:每一年都有这么一天,按照当地的风俗,属于这个神社的村民无论男女都必须集中到这个神社的大殿上一起睡,而且直到鸡叫以后才能离开神社,各自回家,所有村民是不允许不来的。“无论是村长的太太、女儿、女用人,还是男仆人,也不分老少,大家都睡在大殿上。唯独今夜无论干什么都可以”。

井原西鹤借主人公世之介的身份参拜了该地方的大原神社,并借世之介的眼睛看到了神社内上演的一切:

从位于寂光院的朦朦胧胧的清水河边,沿着山后的小路,拨开小松树,他们来到了大原村。夜色漆黑,但仔细观察,就可以发现天真无邪的少女四处逃跑的身影。还有即使被抓住了手仍然在表示拒绝的女人,也有的女人在主动挑逗男人,还可以看到两个人正在一起卿卿我我地交谈着,更有趣的是两个男人正在争夺一个女人。有的男人抓住了年过七旬的老妪而大吃一惊,还有的男人竟然制服了伯母,也有的男人故意找主人老婆的麻烦。最后,人们放荡无羁地闹作一团,有哭的,有笑的……这充满乐趣的场面,真是百闻不如一见。

每年春季日本川崎举行的铁男根祭
这一风俗不仅无视贞操,而且是纵容强奸和乱伦,那些“有哭的”肯定是遭遇了强奸后的委屈。虽然这样的习俗在许多民族的先民中都存在过,但在进入文明时代以后就被抛弃了,而在17世纪的日本,他们却仍割舍不了8、9世纪以前的习俗。类似的习俗直到1945年在日本一些偏僻的山区依然未完全根绝。

日本人在正月初一、初二一般都要参拜附近的神社或者寺庙,此即所谓的“初诣”,这是男女相互见面的最好时机。“好色一代男”世之介到此地来寻花问柳,自然要了解当地的风俗,寻找自己的艳遇,男女汇集的神社自然是最好的去处。所以主人公世之介最后看到了这样的情景:

将近天明的时候,返回村庄的人们,那模样形形色色。其中,有一位手拄拐杖、躬腰驼背的老太婆。她头戴一顶把脸盖得严严实实的棉帽子,有意避开人群,绕道而行。离去稍远一些以后,她的脚步便加快了,那弯曲的腰也伸直了。石灯笼的光映出了她那回首观望的样子。世之介感到奇怪,便紧随其后想看个究竟。果然不出他之所料,此人是一位二十一二岁的女人。她肤色洁白,一头秀发十分美丽,举止温柔文雅,即使作为一名京都美女,也当之无愧。

美丽少女如此装扮自然是为了逃避强奸。在那个允许放纵的场合,要是让自己不喜欢的老丑男人抓住了自己,那该怎么办?按照习俗和宗教信仰她又不能不参加这一活动,也不敢不参加,因为日本是一个集团社会,逃避将被大家所抛弃。今年,她终于躲过一劫,可明年又将如何?如果能遇到一个可意的男人,她准备把这时刻被威胁的处女贞操送给他。故事的主人公世之介发现了这个秘密,于是便趁机捡了一个大便宜,所以故事有了以下的结局:

世之介向她求爱,她说道:“您既然是京城的人,那就请您多加原谅了。村里迷恋我的人很多,可是,我讨厌他们,所以才化装成这副样子逃了出来。”听她这样一说,世之介更加激动,发誓要终生相伴。她说道:“您可不要抛弃我……”“我怎能抛弃你呢?”说着,两人海誓山盟。之后他们躲在一棵千年老松下,欲成全美事。这时,有五六个男人,紧接着又来了三四个,都是健壮汉子,正在到处找人,边找边嚷:“村里最漂亮的女人不见了!”他们说的就是这个女人。

看到这里我们有理由担心:这位美女若是被这些男人们逮到,几乎要被轮奸。这种风俗说得好听一些、文雅一些是狂欢节,实际上是“丛林法则”的记忆,是兽性的一时发泄。

日本是一个既有严格禁忌,又善于寻找发泄途径的民族,这在今天依然随处可见。他们平时严守禁忌,在特定的时候解禁。比如公司男女职员之间,在办公室里通常都是谦谦君子,任何形式的性骚扰(即日语中所谓的“痴汉行为”)都被视为是不道德的;但在一起喝酒的情况下,男同事可以嘴上说下流话调情,手上抚摸女同事的胸部和屁股,在这时女同事是不可以动怒的,即使要拒绝按照习惯也是不能过于绝情的。

从以上日本神道放纵性的祈祷仪式,以及神社内的特殊庆典,足见神道教是一个反对禁欲的宗教,甚至是一个纵欲的宗教,更不用说有贞操观、性伦理观了。

日本历史上很长时间都是流行走访婚,一直到江户时代末期,甚至明治初期(19世纪末)。在访妻婚时代,男子夜晚能够到多远的地方去走访女子呢?倘若不是游猎,他们在定居的情况下,晚上游荡的范围方圆不过三十里左右,如此一来,近亲结婚很难避免,上至天皇下至平民百姓,异母兄弟姐妹之间结婚甚至是非常频繁的事,这些可见于历史的记载。甚至同母兄弟姐妹结婚的事也有发生。总之,他们的性爱伙伴、性关系的对象范围很广,或者说结婚的对象范围很广,即使儿子去走访母亲所在的村庄或部落,除了母亲以外,与父亲的其他妻子,或同父异母的姐妹发生性关系都不会受到指责,因为还没有那样的道德约束他。

当时的异母兄弟姐妹之间能够自然而然地结婚或发生性关系,是因为他们并不住在同一家庭,相互之间的近亲意识很淡薄甚至没有,亲属观念也没有,父亲往往是难以确定的,家庭制度尚未完善。比如《扶桑略记》一书记载:日本第17代天皇仁德的儿子第18代履中天皇,已经66岁的他在即位的第六年(405年)“乙巳正月,以幡梭皇女立为皇后,是仁德天皇之女也”。仁德天皇有“王子男五人,女一人”。幸好仁德这唯一的皇女不是履中天皇的同母妹妹。不过,同母兄弟姐妹结婚在5、6世纪的日本仍然存在,甚至发生在最早接受大陆文明的日本皇室,发生在大和王朝的皇太子身上。

每年春季日本川崎举行的铁男根祭
《古事记》关于日本皇室血亲结婚的记载比比皆是,这部书如果要说它是历史典籍,也只能算是天皇家族的爱情史。从里面许多经过后人加工、修饰的情歌看,天皇家族喜欢以这种方式谈恋爱,至于一般的日本民众想必更是大胆、放纵了。

尽管习俗如此,但随着历史的发展,近亲结婚、血缘之间的性关系越来越被禁止,禁忌也越来越严格,范围也越来越广。相比之下,日本皇室在这方面进行得要比普通百姓慢一些。乱伦禁忌的产生是因为认识到同血统生育带来的病态,而不同血统生育通常相对比较健康。但日本皇室和世界上其他少数皇室(如古埃及)一样,为了防止平民们亵渎了皇室的血统而不惜乱伦。此时日本皇室乱伦禁忌的底线是同父同母兄妹的结婚,对他们之间的性关系态度却很暧昧。

日本第19代允恭天皇死后,按规定由皇太子木梨之轻皇子继承皇位,但他在即位之前就爱上了同母妹妹轻大郎女,并与她私通,在夜深人静之时“走访”了他的妹妹,留下了许多浪漫而奔放的情歌。有一天,他又得着机会溜进了妹妹的闺房,高兴的他忍不住低唱:

要种山田山太高,地下埋管引水浇。

我偷偷钟情的妹子哟,我背人暗泣的妻子哟,

今晚让我尽情地爱抚吧!

太子所作的以上情歌被传播出去,在贵族当中影响极坏。

这个轻大郎女是日本历史上有名的美女,日本不少史书也称她为“衣通王”,大概是因为她爱穿通体透明而性感的衣服的原因吧。面对这样的性感美人,也难怪她的哥哥爱美人不爱江山了,也难免遭到其他男人的嫉妒,《古事记》说朝廷百官和天下人民都因此背弃了轻皇子,归附了他的兄弟穴穗皇子。太子的浪漫爱情让弟弟捡了个便宜,弟弟正好可以有借口兴师夺位。

轻太子被捕后,显然没有去走访他的妹妹、与她“共寝”的自由了,于是他又作了这样一首歌让人送给他的妹妹:

轻娘子啊,轻娘子,悄悄地来到我身边,跟我一块儿睡吧!

他的弟弟穴穗皇子大概发现了他们还在继续幽会,于是把哥哥轻太子流放到伊豫汤地方,不让他与情妹通信传情。即将流放的时候,又作歌告诫他的妹妹:

应为天皇却流放海岛,总有一天会有许多船只迎我归来。

我睡过的席子不能玷污,我的妻呀,你要洁身自爱啊!

这首歌格调非常的哀怨、低沉,看来既不想失去江山也不舍美人。他的妹妹轻大郎女自然理解哥哥的雅意,于是回赠歌道:

在那些男女共眠的海滩上,你小心踩了牡蛎壳,

等到天明再走啊!

可惜这位被废的太子已经由不得自己了,一对恋人就这么离别了。之后,轻大郎女不堪忍受对哥哥轻太子的恋情,终于偷偷追随轻太子去了伊豫国。此时,轻太子为日夜渴待的妹妹感慨地作歌道:

泊濑山呀泊濑山,

大冈子上立着幡,小冈子上也立着幡。

我可怜的妻呀,就这么说定了吧,

让我们像那大冈小冈,永远在一起吧!

啊,不管是像檀弓那样躺下的时候,

不管是像梓弓那样立着的时候,

我可怜的妻呀,我将永远爱护你。

流传下来的轻太子为庆贺这次兄妹重逢的另一首歌唱道:

泊濑河呀泊濑河,

上流打下神圣的桩,下流打下坚固的桩。

神圣的桩上悬着镜,坚固的桩上挂着玉。

像玉一般美丽的我的妹呀,像镜一般珍贵的我的妻呀,

如果你有家,我要去你的家,

如果你有国,我会把故国怀念。

这么相互作歌安慰之后,两人就一起自杀殉情了。日本历史上最经典、最浪漫的乱伦恋爱就这样结束了。由于他们两人失败的教训,几百年后,日本历史上杰出的政治家、阴谋家中大兄皇子(626—671年,第38代天智天皇)和同母妹妹通奸时就非常谨慎,为了不引起公愤,他很长时间都以摄政的身份行政。

每年春季日本川崎举行的铁男根祭

日本皇室除了这样的姐弟恋、兄妹恋之外,还有不少的姑侄婚或者叔侄女婚。例如第20代安康天皇在安康元年(454年)春二月,为大泊濑皇子(后来的雄略天皇)娶亲,他想聘娶的是大草香皇子的妹妹幡棱皇女。根据《日本书纪》所载,安康天皇和雄略天皇的父亲允恭天皇是仁德天皇的第五子,即大草香皇子的异母弟弟。仁德天皇妃日向发长媛生有大草香皇子、幡棱皇女二人。因此幡棱皇女论辈份是后来成为第22代雄略天皇的大泊濑皇子的姑姑。

当时安康天皇是派遣坂本臣祖根使主去请婚的,他见到大草香皇子后便单刀直入地说明了原委:“天皇愿得幡棱皇女,以欲配大泊濑皇子。”

大草香皇子接见了婚使,当时便这样回答了他:“仆顷患重病,不得愈,譬如物积船以待潮者。然生死有命,死何足惜乎。但以妹幡棱皇女之孤,而不能轻易死去耳。今陛下不嫌其丑,将满荇菜之数,是莫大之荣恩也。何辞命辱?故欲呈丹心,将捧上私宝,此宝名“押木珠缦”(一云“立缦”。又云“磐木缦”。——原注),冒昧交附使臣根使主,奉献给天皇。物虽轻贱,愿纳为信契。”

由于聘婚使者根使主贪图美丽的信物押木珠缦,想据为己有,回去后便欺骗安康天皇说:“大草香皇子不奉命,乃谓臣曰:‘其虽同族,岂以吾妹得为妻耶。’”于是便自己留下了珠缦,没有献出来。那安康天皇听信了根使主的谗言,大怒之下立即发兵围困大草香皇子的家,不仅杀了大草香皇子,而且自己娶了大草香皇子的妻子中蒂姬,纳入宫中,再喊来姑姑幡棱皇女,把她许配给弟弟大泊濑皇子。论辈份,中蒂姬还是安康天皇的婶娘。但是天皇兄弟顾不了这么多,也不会顾及这些,因为那时他们根本不以此为耻。从他们的别居,以及从他们之间的对话来看,仁德天皇和皇妃之间也是走访婚,而不是嫁娶婚。

在日本,家庭成员内部的性爱,即近亲相奸相对而言是比较多的,日本著名的社会学家南博在他的《家族内性爱》一书中说,日本自古以来母子兄妹的相奸多有记载。尽管在外来伦理观的影响下,母子相奸被明确视为重罪。“到了现代,母子间的连带感与日俱增,日本母亲可以为了满足准备大学联考儿子的性欲而与之相奸,这和美国多是父女相奸的案例成为对比”,“当日本母亲对丈夫的性爱不满,或希望压抑来自其他女性、特别是妨碍儿子读书的女性之性爱时,都会产生母子相奸”。

本文摘自《日本人的“色道”》,郝祥满著,湖北人民出版社出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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